辛昊:访民变歹徒 警方猫腻多 真相何处寻(一) 请看博讯热点:访民动态
(博讯北京时间2014年8月01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一、引言:哀痛
“哥啊、、、、、、
你怎么走了?你忘了局里还在驻勤吗?
你工作三十年,历来都是有始有终,这回你怎么了?
你怎么走了?你忘了家里两鬓银丝年迈的父母了吗?
你怎么走了?你忘了每天要给你一生最爱的人通两次电话吗?她还在等着呀、、、、、、
你们恩爱二十载,历来都是不离不弃,举案齐眉,恩爱如宾啊!这回你怎么了?
你怎么走了?你忘了二十出头的女儿,今年刚刚考上研究生吗?真争气啊、、、、、、
你用二十载的父爱,伟大的浇筑,快结果了,你怎么就撇下这可爱的女儿不管了?
、、、、、、
你可知,你走后,别有用心之人,在网上颠倒黑白、、、、、、
我们伤心啊,这是怎么了?哥啊,你懂得!
兄弟们奋力反击,只为证明你牺牲的事实、、、、、、”
----摘自2014年7月27日《中国警察网:沉痛悼念因公牺牲的好战友(王军干)/崖柏哥》
“从焦作城区一直往西,穿过玉米田、老旧的铁轨以及那些低矮的灰扑扑的房屋,便到了朱村矿一带。朱村矿曾是焦作矿务局下属的四大矿之一。
民警王军干的家就在这里。1982年转业后,王军干曾长期在朱村矿保卫科工作,后通过招考成为正式民警。
王军干的家原来也是在矿上的棚户区。大约十四五年前,矿上修建住宅楼,王军干分到了一套,此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在邻居的眼里,王军干长得高大白净,不太说话,“面善”。他的妻子曾在朱村矿派出所户籍室帮忙,在2003年矿上“破产”改制后,办理了退休,女儿还在上大学。这个最基层民警曾经拥有的平凡日子,如今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
----摘自2014年7月29日《华商报:被刺民警到岗不久处理信访身亡/江雪》
谨借上述两处引述以表达对民警王军干的同情与哀思
通过上述描写,使网民们感觉到死亡警察是我们千千万万普通百姓中的一员,如同我们的亲人,如同我们的朋友,如同我们的同事,如同我们的邻居。涉及本案的常玮平律师说“这是一起悲剧,不管是对上访者还是警察。警察已死,而张小玉夫妇可能失去自由,信访本来是行政事务,警察的生命却成了维稳体制最前沿的牺牲品。”
在中共统治下,警察作为“牺牲品”不仅有“不幸”也有“荣耀”,这种不正常的“不幸”和“荣耀”是中共体制注定的,因为当中共极少数人把绝大多数国民当作被维稳对象,把媒体当作党的喉舌,把数百上千亿资金用于防口(包括警察)如防川的时候,警察自然就充当了具体“维稳对象”的直接对立面,被“维稳对象”和为生计而从警的百姓家庭不得不领受着由于“突发事件”而引发的各个种“不幸”即警察伤亡。一般情况下,受害的警察和家属从“不幸”中,还可以获得一定的“荣耀”,而“袭警嫌犯”却会陷入万丈深渊。
对此,我们引用开篇的诗句:“我们伤心啊,这是怎么了?”我们再解析这个诗句:为什么普通民众会误把警察当“敌人”?为什么人民警察误把民众当“暴徒”?为什么总是让平民百姓家庭忍受悲剧?为什么当局就可以随意让一个警察先“不幸”再“荣耀”?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难道我们还要继续重复这样的灾难吗?
像我们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张小玉许有臣以及那位死亡的普通警察,都“幸福”的生在了“人民当家作主”的中国,都必须顺从中共。顺从者本来是一家,是专制强权暴力下的难兄难弟,是被剥削被压迫的底层老百姓。张小玉许有臣已经五十三、四岁了,有孝心,有爱情,有子女,有责任,有痛苦,也有悲伤,他们的房子等待“灌顶”,他们的儿子准备结婚,他们上访的问题“政府答应解决问题了”,“这次两口子确实打算回家,他们收拾了几年来在北京居住的一些生活用品,带回来了好几件行李”,他们应当享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他们准备好要过安定正常的生活。但现在,他们“袭警”了,“悲剧”了,他们失去了自由,也可能被夺去生命。
悲剧的导演们让警察哥走了,但是我们决不能对“悲剧”的另两个主角的命运和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漠视与沉默。在此我们也用诗中的话说,张小玉许有臣的自由和生命,不能被人利用公权力“颠倒黑白”的去剥夺。
本文对警方行为毫不客气的怀疑和批驳,不是出于对警察个人的偏见,而只是出于对中共邪恶体制的憎恶,不是为了“以讹传讹,妖言惑众”,而是为了真相、事实和正义。为了不再有警察去截访民众,为了警察不再被民众捅死,为了民众权利不再受到侵犯,为了民众不再去“袭警”而送命,为了提醒每一位警察能够真正捍卫民众的利益,本网民必须发出自己的吼声----“哥啊,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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