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访民鞠红怡 :血泪控诉国务院管理局违法强拆
(博讯北京时间2011年8月04日 来稿)
我的父亲鞠远常是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离休干部,1948年参军,父亲在战斗中火线入党。在锦州、瓦房店、万县、朝鲜等地作战中出生入死,伤痕累累,并患有严重胃病。父亲为建立新中国贡献了青春。从此,伤痛伴随终生。
1957年,父亲集体转业,先后在内蒙古自治区、北京、湖南、湖北工作。在建设中贡献中年。 (博讯 boxun.com)
1973年,父亲回到北京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住在东城区和平里四区25楼22号23号。
现在,我们家的财产没了,被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雇佣的北京公达天林拆迁有限责任公司非法抢了。为此,我那在解放战争时期参加革命工作,时年已经74岁的老父亲,带领全家人历经三年的风餐露宿之后,父亲在颠沛流离中于2003年10月19日含恨含冤死在路上。
自1996年8月起,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住房中心(原危改处)利用为国务院所属部长级干部盖豪宅宿舍之机,雇佣拆迁公司北京公达天林拆迁有限责任公司,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情况下,霸占民房,抢夺财产,并从中中饱私囊。
饱受司法蹂躏:一个时期以来,本该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司法机关,已经沦为破坏社会和谐的主力军,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急先锋。它们对贪官污吏敞开胸怀,呵护备至,对依据《宪法》和《国务院信访条例》所赋予的权利,对贪官污吏行控告检举之权的人民群众则滥用公权利,大加镇压。我就是无数饱受司法机关迫害者之一。北京市西城区法院 东城区法院曾经因为郭生贵领导有方而闻名的先进法院,也因为郭生贵贪腐而扬名。做为饱受司法蹂躏的当事人,因国家机关危旧房改建处野蛮拆迁:强占住房 抢光财产侵权罪行而引起十余个案子,都因西城区法院 东城区法院无理拒绝受理而至今无法主张个人合法权利,致使罪犯至今逍遥法外。二法院已沦落为黑恶势力的保护伞。
2005年1月27日,警察得知我借住在张秀贞老人家,崇文体育馆路派出所副所长率人将原告强行塞进警车押走,并不许张秀贞老人将房子借给我居住住。
2005年3月3日,市公安局及崇文分局警察发现我新的暂住地后,深夜破门而入,将我抓走并非法关押了13天。
既然司法机关不容我借、租房屋居住,只好自2005年3月16日起,到抢夺我家,害死原告老父亲的上级主管机关—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在它们的大门外的便道上找个地方栖身,又于同年4月26日,被西城区公安分局厂桥派出所违法将我置留一天后,于国务院新《信访条例》实施前四天,违法拘留了十天。
自从拘留所出来,即将西城区公安分局厂桥派出所告上了西城区法院。违法成性的西城法院将我的起诉拖到今天,受理还是不受理的答复都不给予。当我索要裁定时,竟派三名法警强行将我拖出法院。人民法院竟沦为蹂躏百姓的衙门、腐败枉法重地。
我在居无住所,且被警察多次违法关押、拘禁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于2005年6月3日,与国家机关危旧房改建处签订了不平等的《拆迁安置补助协议书》。该协议对我父母为党和国家工作了一辈子,我本人、弟弟均已工作多年所积累的全部家财,仅仅作价7000元。我及其家人三人每月周转租房费才300元。
官匪一家,无法分辨警察与黑社会老大:我家及王宝刚先后受到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及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恐吓,是我们无能吗?不是!是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和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变质为打家劫舍的土匪!
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原注册地址为:北京市西城区木樨地南里28楼1层公安大学校内。法定代表人,喻小冬。
社会上百姓中有这样的流传:“过去土匪在深山,如今土匪进了公安。” 杀人不眨眼,……这句话用在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们先是打砸抢,我及家人还有王宝刚、张建萍、肖红艳的丈夫姬国田先后被打,报警后他们拿出工作证,警察根本不管。更有甚者2002年1月14日,我们在遭到暴打后,向宣武警察报警求救时,张效林、刘建平竟当着警察的面再次殴打我们,并声称他们的行为代表政府,是政府行为,并扬言要弄死我们全家!
1996年肖红艳的丈夫姬国田被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毒打后,腰被打折,经中日医院半个月救治仍没有痊愈,至今仍饱受腰伤折磨之苦。
1999年7月,和平里四区24楼9号拆迁户张建萍遭到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暴打,人被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们让家属将其往精神病院,因家人不同意将张建萍送往精神病院,由警察出面将其送往精神病院“救治”,随后她的家被野蛮强拆了!
2001年5月9日,王宝刚家被野蛮强拆后找到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后也遭到暴打。警察不予立案。
2007年1月,王宝刚收到恐吓电话,声称:“你再到国管局我让你过不了春节就消失。”此人自称是崇文的,恐吓电话号码:13718690350.报警后此电话再也不开机了。
截止2003年10月8日我们的安置房被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倒卖后盈利三百多万元,当我父亲刚刚调查出此案不久,在上访途中被不明身份的人击中头部,血流不止。此时,正被途经此地的好心人救起,并送往医院救治,父亲头部缝合六针,好心人临走时,将其随身携带的被褥赠与父亲。不久父亲不治身亡。父亲被害一案报警后至今都没有立案。上述血腥的暴力案件,难道还不能说明父亲的死与张效林扬言要弄死我们全家存在必然因果关系吗?我认为有必然联系,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其至少应作为重要嫌疑人进行排察,但终因其公安三产特殊身份此案至今无法立案。
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雇用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强占住房抢光我家的财产,至今案件无人受理。我们作为原告起诉,法院不予立案。找各级政府部门,又把我推向法院。但历经十几年奔波,法院仍不予立案,吝啬到连一纸裁定也不肯写。我们的冤情石沉大海,并且一案牵十起,案上一点墨 民间千点血,我家早已血肉横飞了……
处于弱势的我们,利益受到侵害时,向政府部门信访和申诉,根本没处寻求公平、正义和法律的保护,信访无异于与虎谋皮,毫无结果。
父亲曾在四处求助无门后,发出感叹:韩英控诉彭霸天丧天良,霸走田地强占茅房,留下一条破船一床破被,而国管局为给新贵族部长盖楼,强占住房,抢光财产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留下。江山打下来了,我没用了,该卸磨杀驴了!我更应该控诉谁?
鞠红怡
2011-8-4
国务院管理局巧取豪夺残害平民
--录自香港《前哨》杂志
北京城北侧的和平里地区,是个环境整齐安静地理位置很好的居住小区,该和平里,是五十年代苏联专家援华时修建的一片灰色二层楼建筑,当年受苏联建筑思想影响,楼房盖得墙厚房高结结实实,住个百八十年不在话下。
有情之家生于无情时世
该小区二十六号楼二层靠东边一间向阳的局室里,住着本文女主人公肖红艳一家。1990年,肖红艳毕业于辽宁省阜新大学,获地质专业学士学位,同时还获得了吉林大学涉外经济管理专业学位。获双学士学位 的她毕业后分配到北京一家公司工作,不久,于同学姬果田结了婚。93年,肖红艳那搞了一辈子甜菜研究的父亲去逝了,这一年,她的女儿姬宇婷降生了。丧父的悲伤与添女的喜悦交集在她的心上,她把孤独寂寞的母亲从东北接到北京,想让辛劳一生的母亲在自己身边颐养天年。当时丈夫毕业后分配到了山西,为了夫妻团圆,他舍弃了那边的工作。来到北京找了一份工作。虽然一家四口祖孙三代只有一间房子,但日子过得平静和美。
1996年李鹏和罗干统管下的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看中了和平里这块地方,他们要给司局长们盖几幢高楼住宅,但是,这个目的他们不告诉当地的老百姓,他们为了自己的企图取了一个悦耳的名字--和平里地区危旧房改造。苏联人留下的房子是旧了点,但是根本不是什么危房。
司局长盖豪宅瞄上民居
为了给国务院的司局长们挤出地盘,他们是这样做的:原小区的二层灰楼每幢有住户约三十户,两幢楼加起来有六十户,他们用两幢旧楼的地盘盖起一掌六层的有十个单元的居民楼,每个单元二十四户人家,整幢楼可容纳二百四十户人家,原来八幢旧楼的住户他们用占两幢地盘的一座新楼就给拥挤地解决了,空出的地盘就成了司局长们的宅地所在。
这个冠冕堂皇的“危旧房改造”是在1996年8月告知此地居民的,此时,肖红艳的女儿长到三岁。那一年肖红艳不幸患上了淋巴结核,照顾女儿的责任就落在了母亲的身上。动员搬迁时,肖红艳向拆迁办公室的办公人员诉说了自己家庭的情况,希望能得到一个两居室的安排,自己多交一些钱或者分一个高楼层朝向差一点的房子也行,可是拆迁办的人不答应。在肖红艳的一在坚持下,拆迁办公室的人又说给你两居室也行,不过不能回到和平里,只能给你分到远处去。肖红艳说和平里离自己上班的地方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自己身体不好,无法承受每天上班的远途。
过了两天,拆迁办公室的人通知肖红艳,说他们领导要找她谈谈,她去了,见了一个人自称是东城区房管局的。肖红艳问你们领导不是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吗?拆迁办公室的人耍起流氓嘴脸说这也是我们领导。房管局的人要她说明情况,并作了记录,记录完让她签字。肖把记录要过来一看,觉得记录断章取意,她问房管局的人:“你看我家四口人在这住,你写两口人,虽然我丈夫 母亲户口不在这儿,但我们是一家人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住啊。”她拒绝签字。
籍法制名义欺压百姓
此后,拆迁办公室的人又找到她,让她搬走,她不想走,来人便说你要是不走就给你强制搬到远处去。过了两天,东城区法院的人找到肖红艳,说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已经让东城房管局作出裁决,命令肖红艳一家搬走,东城房管局又向东城法院要求强制执行,强制执行的日期是1997年7月15日,要把肖红艳一家强制搬到京郊石景山区鲁谷小区一个单居室居住。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东城区房管局--东城区人民法院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弱女子,这是政法勾结的一惯伎俩。如果你老百姓敢不服我,我就用法律的手段狠狠地报复你。
北京共产狗官禽兽不如
在七月十五日之前,肖红艳又到法院去找院长,法院院长拒绝接见。到这时,肖红艳彻底绝望了,在她的心目中,人民法院是保护人民的,可是法院并不保护她,她绝望,只想自己保护自己了。七月十五日这天上午,她把自己一人反锁在屋里,门口顶上桌椅板凳等家具,又在门口地上洒下汽油,然后坐在屋里等着。
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负责拆迁的人来了,派出所的人来了,法院的法官法警来了,一个姓孙的法官在门外叫肖红艳出来谈谈。孙法官说和我谈就行,肖红艳说你解决不了问题。
怕死贪官将弱女往死里逼
这时,满屋都是浓烈的汽油味,法官在外面躲在一边叫民工用大锤上前砸门,门被砸开的一瞬,剧烈的摩擦使屋内的汽油爆炸燃烧起来。据一位住旁边楼的邻居讲,当时他看见肖红艳家窗子冲出一个巨大的火球,把窗子也崩离了楼体。据肖红艳事后讲,当时她身上着了火,她抓起一块湿毛巾捂在脸上,求生的本能促使她向门口冲去,可此时门被从外面关上,也许外面的人怕火烧到外面,她哭叫着女儿的名字,哭叫警察救她,这时她丈夫已被法警押进楼下的吉普车中,丈夫听到楼上着火的消息,立刻就晕倒在车上。后来,肖红艳挣扎着逃出门外。
国务院管理局见死不救
皮焦肉烂的肖红艳被送到医院,抢救需要钱,这时法院溜了,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溜了,多亏肖红艳的单位派人送来三万块钱,才使抢救能够顺利进行。
警察灭迹封锁消息
此时肖红艳一家的家产已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为了封锁消息,警察把现场包围了,不允许拍照,第二天,便将现推为平地。
肖红艳的母亲去找法院评理,第一次去,法院让她进去说明情况,第二次去,法院把老太太轰了出来,说你以为法院的门是那么好进的吗?
堂堂国务院拳打脚踢被害人
为了避免老人家过于伤心,亲友肖母送到东北大儿子处暂时安身,肖红艳的丈夫找到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拆迁办公室,在那里遭拳打脚踢,毒打一顿。
从表面上看1997年7月到现在,两年多过去了,和平里地区国务院的司局长们的公寓楼已经盖好,这些官老爷们正在陆续搬入新居,肖红艳拖着她烧伤面积百分之九十的躯体躺在病床上。就在这悲惨的处境中,肖红艳的女儿上了小学一年级,面对如此惨痛的变故,年幼的女儿的目光里已永远失去了孩子的童真,有时候她边为妈妈搔一搔身上的伤疤,边问妈妈: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到自己的家呀?听到女儿的问话,肖红艳泪如雨下。
[博讯来稿] (博讯 boxun.com)(本文只代表作者或者发稿团体的观点、立场) 16891851
[发表评论] [查阅评论]
(不必注册笔名,但不注册笔名和新注册笔名的发言需要审核,请耐心等待):
|
|
|
|
|